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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书凡牵着那孩子的手走到了大街上,王书凡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就在大街上晃悠,忽然那孩子,摇了摇王书凡的手,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王书凡,想说什么但是不好意思开口。
王书凡摸了摸他的头说,“有什么事情嘛?以后你想跟我说什么直接说就行了,不用害羞不好意思的。”
那孩子这才开口说道,“我还有些东西没拿走,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拿一下。”
王书凡洒然一笑说,“这有什么?我跟你一起去就是了。”说完就牵着那孩子的手要走。
可是那孩子着急的拉了一下王书凡,他急忙说,“不是的,那里被这地方的另外一群人占了,过去会挨打的。”
王书凡听后微微皱眉说,“那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很懂你们这些事情,你与我说说。”
“他们是从衮州西那边过来的一帮混混,平时又偷又抢,岁数都比我大,他们来了这边想要争地盘,又打不过这边的本地帮派,于是就把我们这些专门做扒手的地盘抢了,我们都只会偷东西,根本就打不过他们,连同着在那里面的东西也全部被他们占了去。”
王书凡不是很懂这衮州城这么繁华的地方怎么这么多违法乱纪的人和事儿,甚至都到了帮派林立明目张胆的地步,这衮州刺史可以说是相当不合格,在当今的大乾,虽然皇帝已经换了,但是先皇白赢的国策都还没有被修改,对这些市井泼皮,江湖游侠,还有那山间土匪都是查的相当之严,白赢这么多年的国策下来,这衮州都还能有这么多腌臜帮派在这城中就说明了衮州的积弊相当的严重了。
当然,这与就藩此处的广平王有莫大的联系,这广平王是世袭罔替他父亲老广平王白崇的位置,他父亲在时是将他治下的三州打理的井井有条,衮州的富庶也是在那时候来的,可是后来白崇死在了白赢的手下,他儿子虽然世袭罔替,但是手上没有一点实权,整日被关在王府就跟犯人差不多。
藩王手上无权,那么相应的刺史和总督的权力就会大到没边,他们的政绩政绩写,朝廷派来彻查的人被层层阻拦,或者是直接就选择与那几个大官同流合污,这衮州的初现的乱象才没有被朝廷知晓,到现在已经有些要摆在明面上的态势了。
王书凡看着那着急的孩子淡淡的说说,“你什么东西落在那边了?不能是之前偷来藏在那里的珍宝吧,如果是那就不要去取了。”
那孩子急促的摇头说,“那是之前的奶奶给我做的小娃娃,我很舍不得,我也去要过,他们不但不给,还打我。”说这话是他简直是充满了委屈,那段回忆让他一想起就觉得难受。
王书凡看他这委屈模样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可爱,他柔和的说,“你记得你的娃娃在哪嘛?”
孩子有些为难的说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把我的娃娃丢了。”
王书凡能看出来,这孩子是真的想要找到那个娃娃,这就像是王书凡现在手里的刀一样,这刀就是刘爷爷存在过的最好的证明,刀丢了或者被人抢了这会让王书凡难受很久的,就像自己把刘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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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丢了一样,这个孩子想找到这个娃娃也不是说这个娃娃本身是有多重要,而是看着那个娃娃就像是那奶娘还在眼前,那就是一种精神的寄托。
王书凡没有多想继续拉着那孩子的手向前走,他说,“没什么,既然那东西对你很重要那就去找找,不管有没总要找了才知道,至于那些人你也不用怕,我说过的我会一点武功。”
那孩子又一次有些感动,这个大哥哥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他看着王书凡对他回头一笑,他顿时感觉鼻子有些酸酸的。
他被王书凡拉着走了几步之后又停下,这次王书凡转过头问,“怎么啦?”
他不好意思的说,“大哥哥,你走反方向了,不是在那边。”
王书凡连忙哦哦的答应,又拿手挠挠头,尴尬的笑笑,他一想也是,这些人怎么可能在城中心安营扎寨?就算是管的再宽松那也是触及了官府的底线了,被官府盯上他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像那些魑魅魍魉般活在暗面的人物,他们要是没有官府的默认是绝对不敢在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他们干的事情就不能光明正大,官府能够容忍他们在暗地里偷偷摸摸,但是绝对不能忍受他们放在明面上,说白了有很多所谓只手遮天的势力不过就是帮官府做脏活的工具而已。
一大一小两又原路返回,往城郊那边的方向走,越靠近城郊,这衮州城的破败感就越明显,衣衫褴褛的人也就越多,特别是从衮州的城中那一片片的相连的房屋走过之后,宅子变得越来越稀疏,破砖烂瓦房也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的能感受到穷苦的气息,就像是有一条明显的界限将衮州分为了两座城一般。
他们走了大概有个大半个时辰,他们到了一栋烂宅子前,在那烂宅子旁边就是一个赌场,当然说成赌场并不准确,可能只能算上一个赌局而已,桌上放的都是散铜板,连碎银子都少见,在旁边的烂房子里摆了一张桌腿都不是一个样式的桌子,上面搭着一张烂桌布,再放上一副骰子,一堆汉子就围上去玩儿的不亦乐乎。
他们的出现吸引来一些目光,王书凡身上的衣服跟他们比起来就显得太干净了,有些人在窃窃私语眼里露出了一丝狡黠,有一汉子躺在椅子上打着盹,原本喧闹的赌桌声音突然变小,让他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他瞥了一眼周围,看见了王书凡和那小孩,不易察觉的冷哼了一声,随后继续闭上了眼睛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