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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十次以上？这…这怎么可能！”
古先生的结论让凌风大为吃惊，他不禁转过身看向正躺在床上接受检查的林玉瑶。
“这……难道说是有人掌握了我们灵域的东西？”
晓晓将手链拿出来看了看，联想到凌风的记忆也被动过，她不禁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得出了结论。
“这是不可能的，手链必须用灵力驱动，也只有我们灵域能造出来。”
古先生摇了摇头否定晓晓的猜测然后用意味深长地语气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说有个人连续十次以上遭遇到零兽的袭击，并且都幸运的被灵域赶来的人救了下来呢？那么他不就可以免疫手链的记忆清除效果了？”
“连续……十次以上都被救下来？”
这句话说出口以后凌风不禁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前面他解决的三次零兽入侵，只有一次是遇到的其余两次都是他后来赶过去的。要知道零兽并不会挑着灵域的人去攻击，一旦有一次灵域的战士赶之不及都有可能救不下人来，更何况连续十次遇到零兽都幸运的在灵域的人过来救援之前不被零兽攻击，这真的有可能吗？
“这未免也太过幸运了吧？”
晓晓也是没办法接受古先生的说法。
普通人一辈子遇到一次零兽的可能都很小，更不用说连续遇到十次以上了，这比被雷劈的概率都小了。
“这就不知道了，我觉得我们得和这个‘幸运’的女孩好好聊聊。”
古先生敲击键盘，结束了设备的运行，机械臂翻转，从病床上移开。
一直忐忑不安的林玉瑶见到机器移开就立即坐了起来，然后缓缓下床。
当林玉瑶走过来的时候，凌风和晓晓还在为古先生的说辞感到震撼。
林玉瑶看着好似魂不附体的二人，不禁出言开玩笑道：“你们怎么了？难不成我得绝症了？”
少女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凌风回过神来，故作轻松道：“不是，你的身体健康的很嘞，我们没有找到原因在苦恼呢。”
晓晓则是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盯着林玉瑶的眼睛缓缓说道：“上一次，你为什么带着那几个人一起去那栋楼？”
闻言林玉瑶一愣，刚刚还在开玩笑，咧开的笑脸顿时现实。她深吸一口，一直找不到机会说出来的话，终于有机会说了出来：“我是鹰真大学，超自然现象爱好者社团的社长，我带他们是去那里探险的。听说八年前，青丘小区那栋楼隔壁的那栋楼有个病态杀人狂，把一栋楼所有人都杀了，还埋下了炸弹把整栋楼炸成废墟。”
提到青丘小区一旁的凌风忽然攥紧了拳头，面色狰狞，那里是他失去父母的地方，是小雅患上头疼病的地方，是他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也是他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候生活的地方。
说到这里林玉瑶看着凌风奇怪的表情不由得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我听说那里死去的人阴魂不散，一直留在我去的那栋楼中，那栋楼在过去的八年里陆陆续续失踪，所以我就去了。我想确定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然后我就遇到了你们，我想问你们这个世界上有鬼吗？一定有对不对？你们能告诉我吗？”
林玉瑶抬起头一脸希冀的看着凌风和晓晓，上一次就是他们俩把自己以及其他社员从那个有着红色月亮的世界救出来，那里很明显不是现实世界，她迫切的想听到那个她想要的答案。
“抱歉，林小姐。很遗憾的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古先生无情的打破了林玉瑶的幻想。
“不可能！怎么会没有呢，那天我不是看见了，那些会动的骷髅。那个有些红色月亮的世界，那里一定是地狱对不对？凌风晓晓他们也看到了，这世上有鬼的对不对？”
一直以来对于古先生变得有些畏惧的林玉瑶突然神情激动起来，明亮的大眼睛忽然变红，然后有泪花飘落。生怕古先生不信，她还扯上了凌风和晓晓。最后她噙着泪水一脸希冀的看着凌风：“凌风哥哥，这个世界上是有鬼魂的对不对？”
晓晓看着变得歇斯底里的少女，有些不解，有鬼没有鬼这样的事有那么重要吗？
看着红着眼睛的林玉瑶，凌风回想起第二次救回林玉瑶的时候，她那种执着的目光还有在得知会被清除记忆后的反抗，想起先前看到的车钥匙上那嵌在水晶里的合照，那个笑脸温柔替林玉瑶擦拭眼泪的少年，想起当年在网上闹得轰轰烈烈的悬赏。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家境如此优渥，长的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孩会不喜欢逛街，不喜欢买衣服，也不喜欢美食而是喜欢四处探险了。
她呀，想要确定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她呀一直在想念她的哥哥，她想见到她死去的哥哥呀。
凌风的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他拿出纸巾轻轻地替林玉瑶擦了擦眼泪道：“抱歉，那里是零界不是鬼门关，当时只是说着想吓唬吓唬你的。”
“没有吗？没有吗？呜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