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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七仔细了下寄件人, 到白辞两个字时，瞳孔都是一缩。
南柯梦暂时没了反抗能力，还罗盘七抱着它去审讯室。
“我去了白辞梦里。”
刚听了这个开头, 罗盘七眼神就已经开始一言难尽。
知道自己在被用怎样目光注视，南柯梦两只蛛腿像是手一样，搭在椅子扶手上，慢慢解释作死原因：“都说白辞厉害，但没人过。”
以它想试试。
罗盘七：“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过人都不在了。”
“……”
病愈之，林云起更加注重锻炼, 以往只是晨跑，如今多了一项黄昏公园散步项目。
在制造不经意邂逅上, 没有人比白辞更加擅长。一个转角处，双方‘不期而遇’。
今白辞没有问安, 插入了林云起更为感兴趣话题：“我白碰了罗盘七, 据他说郑柠一个同党被抓了。”
林云起惊讶：“我这拍卖会还没开始。”
白辞：“少个人而已, 影响不大。”
林云起：“郑柠抓到了吗？”
“知道了他落脚处。”白辞：“那是聂言需要头疼事情，目前证据不充分，还没办法定罪。”
林云起纳闷：“先前郑柠去我家偷窃, 不是有个目击证人？”
白辞沉吟片刻：“这个证人情况殊。”
林云起正色道：“法律不会因为他是一个要饭, 就剥夺他开口权利。”
“酗酒加精神病。”
“……”那是不能当证人, 林云起：“同党证词……”
不知为，到白辞神情, 林云起直觉不妙：“同党是个精神病？”
“不。”林云起刚松了口气, 白辞说：“但物种不同。”
“……”
“现在可能比较流行用动物犯罪。”白辞指了一处林间道，示意可以往那边走，边走边说：“就像顾金兰, 想出用虫子装神弄鬼。”
两侧桂花盛开，花瓣细碎，香味却很清雅。
林云起闻着这味道，觉舒服不少：“可惜了，如果是人，让同党回去当卧底，搜集些证据就能解决。”
“主意不错。”白辞：“可以去给聂言参考一下。”
林云起好笑：“放只动物回去当卧底？”
白辞同样笑了：“就算你不说，许聂言已经在考虑这做。”
各有各事情要忙，聂言如做，不在林云起思考范围。赵道人和金已经出院，赵道人两前便将介绍人员单过来，按照林云起先前要求，被介绍人如果继续要介绍其他人，都要提供简略信息。
白辞对这件事情似乎很上心，给了他一份更完善资料，其中做了归类。
林云起找长椅坐下，瞧类目表中分别有想杀自己，想抢劫……
“这怎还有想卖我？”
白辞：“走情感路线，对方请了外援，准备在你被劫杀路上伸出援手，获信任，骗到想要东西。”
林云起从头到尾翻一遍，竟没有一个愿意以物易物，按照正规流程参与竞拍。
“这是想逼我在东西流拍，和出门被抢之间做选择？”
白辞：“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正说着，一只鸟落在长椅上，冲着白辞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林云起乐了：“你最近怎这招鸟喜欢？”
白辞重复刚刚说过话：“鸟为食亡。”在收到对方疑惑眼神前，他起身说：“可能这只鸟是想问我讨食。”
两人继续往前走，白辞：“对待这单上人，不用心慈手软。”
他稍稍顿了一下：“我托人查过，这上很多人底子都不太干净。”
林云起没算留情，对邪|教分子余孽，他上辈子又不是舍利子转世，去宽容他们。
依次重新了一遍每个人资料，最终林云起选定一人作为切入点：金。
利用语言魅力，应该比较容易让这位‘国际友人’上套。
第二林云起起早去了一趟古董街，取仿制好册子。
头意洋洋，先让他把真拿出来。随把手放在身，和仿品交换了一下顺序，问：“猜猜哪本是真？”
林云起毫不犹豫指了左边。
头脸色微变，又让他猜了一次，林云起依旧准确猜对。
“……”
结束了无聊猜谜游戏，林云起摸了下仿品手感，确实有以假乱真之能。
“辛苦您了。”
他转身要走，头追上去：“还没说你是怎分辨出？”
莫非自己手艺存在什瑕疵？
“直觉。”林云起：“肉眼其实能辨认出一些偏差，很难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