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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里面的作业本被他揉的皱巴巴的，顷刻谢韫松开手，把视线移到窗户外。
心里的烦闷还是一点没有散去。
课代表开始收昨天的作业，数学还是开学第二天问沈念阙要练习册的那个男生。
他眼角的淤青还没消散，甚至侧脸还肿了起来。
他低眉顺眼，细声细语的从第一排收到后面，期间收到了很多怜悯的眼神。
“蒋书瑞，你……唉，他们要是再欺负你，你还是去跟老师讲比较好”
坐在沈念阙前面的同学不忍心看到男生那个样子，小声提醒了他一句。
她也不敢多说，生怕欺负蒋书瑞的那些人来找她的麻烦。
沈念阙把作业摆到左上角，等蒋书瑞到自己跟前时，多看了他几眼。
又联想到每次放学下楼都能听到的拳打脚踢声，难不成，二楼教室里被欺负的就是蒋书瑞?
这个猜测一冒出，就有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
周辛远托着下巴，一直盯着蒋书瑞看，好半天等对方脸红了，他才调笑的吹了声口哨。
“同学，你是女生吧，长这么软”
蒋书瑞的五官并不差。
斯文清秀，骨架小，估摸着身高还没有一米七。
他皮肤又白，那睫毛也长，别说，还真有几分像女孩子。
周辛远无心的一句话竟让蒋书瑞面色发白，他把头低的更低了。
声音如蚊子般大小:“我、我才不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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