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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了一会儿之后分开，苏涧带苏景榆去停车场，路上边走边聊，“苏总，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苏总这个称呼听起来疏离，苏景榆侧目看了苏涧一眼，清冷的声音透着亲昵，“现在没有外人。”
跟在她们身后的助理余菡听到了，心里一喜，苏总居然这么信任她，把她当自己人，随即感到莫名其妙，苏总怎么答非所问？
提前回来的原因她本来就知道，不管她是不是外人，苏总都可以告诉苏副总。
苏涧还记得助理的存在，刚刚苏景榆抱她的时候，她看到了助理眼里的惊讶，这会儿再叫名字，大概助理会乱想她们的关系了。
“景榆。”苏涧还是叫了，叫了之后她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余助理一脸震惊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的样子。
助理又惊又懵，她刚刚听到了什么？苏副总直呼苏总的名字？所以刚刚苏总没有外人的意思是，让苏副总叫名字？
不敢往深处想了。
听到苏涧叫自己名字，苏景榆嘴角微微上扬，回答了她的问题，“项目的事已经定下了，今天只有一个合作宴，有陈经理他们在，我可以不参加。”
想到离婚，苏景榆敛了笑容，她没想到出差一周会发生这么大的事。
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苏景榆讲起了谈项目的过程，苏涧听着，不时问上一句。
到了停车场，苏涧开了后备箱把车钥匙交给余助理，告诉她餐厅地址让她开车。
苏涧和苏景榆坐在后排，继续交流项目上的事情，项目后续推进交给了驻外办事经理，总部只需要把控每一个阶段的结果。
“对了，你回来正好，有个新材料研发项目需要和你商量。”苏涧找到邮件把电子版的合作意向书下载到手机里，递给苏景榆，“尚林集团想和我们一起研发自修复新材料。”
“目前研发出来的自修复材料，需要加热激光压力这些外界刺激来激发愈合过程。”苏景榆一目十行快速浏览了合作意向书，“模拟生物体自行进行修复的智能新材料，投入的研发费用数额巨大，市场前景倒是可观。”
苏景榆看完了，把手机还给苏涧，给出明确答案，“可以和她们合作。”
她转头看着苏涧，目光在苏涧脸上停留，在苏涧接手机的时候没有松手。
“景榆？”苏涧提醒地叫了一声，她感觉苏景榆这次出差回来有些不对劲。
苏景榆看到了苏涧眼下的疲惫痕迹，化了妆还是难掩昨晚的失眠，她松手问道：“你昨天几点睡的？”
“十一点吧。”怕苏景榆担心，苏涧选了撒谎。
苏景榆点了点头，似乎相信了她。
两人都不再说话，车里安静了下来，余助理瞄了眼后视镜，专心开车。
秦月枫处理完了秘书送来的文件，看了眼时间，一看快十一点了，拿手机给苏涧打电话。
她合上最后一份文件放到一边，从椅子上起来，听着电话的嘟嘟声，进了卧室。
不回家的时候，她就睡在这间办公室卧室里，卧室里物品一应俱全。
电话声打破了车里的安静，苏涧看到来电显示，第一反应不是接听，而是转头看身旁人的反应。
意料之中，姑姑的脸色不太好。
两人坐得近，苏景榆看到了名字，冷声问道：“她怎么给你打电话？”
离婚了打什么电话。
“应该是想和我一起吃饭。”苏涧一猜一个准，接了电话，秦月枫问她，“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一起吃饭。”
比起昨天，今天的秦总相当有诚意了，但是很可惜，今天的时机又不太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