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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时候，莫淮渊踏着军靴而来，在时凛遥眼中比踏着七彩祥云的悟空还要帅。
然后。
“给我一根。”莫淮渊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伸出手放到查拉梅眼前。
查拉梅抬头回望他，特别慷慨分了一根给莫淮渊。两人同时吹了手中的睫毛，苦逼的时凛遥可怜兮兮伸出手去追逐，好不容易即将接住一根，被莫淮渊低头一吹，彻底尘埃落定。
“啊啊啊！”她只能怒吼，不敢问候这两位大佬全家。
“好了，继续训练。”跟个娘们似的，时凛遥确信那一刻莫淮渊眼中的情绪是这个，真是气的她都想脱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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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女孩会被怎么处置？”训练时间快要结束的时候，时凛遥偷摸着坐到了莫淮渊身旁。
莫淮渊斜着眼睛看了她两眼：“我不是学法律的，具体不清楚。毕竟十五六岁还处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的年龄范围。”
“也就是说，有的女孩坐几年牢就可以被放出来了。”时凛遥精炼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虽然还是挺累赘。
“是的。”莫淮渊给了肯定答案，“虽然我不太懂法，但也知道大多数时候都不是一命抵一命的，不然医疗事故要怎么判定。”
时凛遥听了只是点头，不是反对，但也不代表苟同。
“还是说你觉得枪决所有女孩才是最正义的决定。”莫淮渊一直都是个很笃定的人，就算是相信的什么产生了动摇，也绝对不会自我怀疑。
“……也不能这么说吧。”时凛遥迟疑了，她心理上确实是这样想的，这种共同犯罪其实比较难判定到底是谁杀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