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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大哥，来吃早点。”柳絮端着茶水走到桌前。
“多谢。”凌旭坐下，先是打量了一番不吱声，对自己挤眼睛的未尘，这才想起什么，对柳絮道“小絮，你祖父呢？”
“难得有了客人来，他老人家出门买菜去了。两位放心，饭食不收费用。”
“谢谢，实在太麻烦老人家了。”未尘赶忙道谢。老人家虽然脸色阴沉，内心却依旧好客。
三两下扒拉完早饭的凌旭，舒展开一个懒腰，放下碗筷转身上楼“既然老人家不在，那我就再去睡一会。”
“你……”柳絮瞧着凌旭面前的餐食，稍远一些的烧麦蒸饺纹丝未动，只将面前的馒头鸡蛋吃到饱。能懒到这份儿上了，真不知该笑该气。
“让他去吧，好东西我们自己吃。”未尘对凌旭的用餐习惯见怪不怪。
“余大哥，你说祖父对此事一直讳莫如深，能行么？”迅速撤退的凌旭，让柳絮感觉士气不振。
“不管怎样，姑且一试，不过老人家为何不愿透露，难道他知道些什么？”未尘思索着。
“他若能知道些什么，早就为我爹伸冤了。”
未尘无言。柳絮如此坚信血案是他人嫁祸，可他却无法如此盲目笃信，当着柳絮的面又不便言明。正当未尘不知如何开口时，楼上传来脚步声。
“我想起个事儿。”凌旭打着哈欠，趴在栏杆上道。“柳絮你说过的茶楼暗语，是怎样传下来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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